。他蹭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刚才有点疼。”
两个人刚运动完都是热汗淋漓的,现在汗有些散了,祁思明就抖开被子把两个人都裹进去。
他吻着他发顶,“是带那个疼吗?”
凌言埋在他胸前,猫一样小幅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祁思明道,“等下次你再跟我闹,我再带那个。”
凌言不满地伸手打了他一下,打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推开他掀开被子就下了床,祁思明不解,问他要干嘛,凌言没理他,赤着脚走到门口,拾起自己的衣服翻翻捡捡。祁思明更不解了,这还没睡呢小孩儿撒什么癔症啊,把大被子往身上一裹,光着脚也下来了,“你找什么呢啊?是丢什么东西吗?”
老房子就是不行,这房子都快要跟欧洲古堡一个岁数了,除了大厅足够气派以外,祁思明根本挑不出这个房子的优点,恒温系统总让他感觉已经有半个世纪没升过级了。
祁思明围着被褥,就站着看凌言找东西,几息过后,只见他嘿了一声摸出个方盒子。
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凌言已经跪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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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明被他唬了一跳,瞪羚一般地往后蹦了一步。
然后凌言就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