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与这个“博爱康”的李院长还有几面之缘,一则通讯过去双方简单聊一聊,都道是一场误会,这苏记者也是关切侵害她孩子的罪犯,这才有冲动之举。
那天晚上,凌言亲自提人。李院长早早安排了负责人在门口等他,点头哈腰带着凌言进了大楼。
招待室里,苏闲坐在沙发上,手边还有一杯刚倒的热茶,那负责人当着凌言的面,归还苏闲的个人终端、针头摄像机和一身随身物品。只不过凌言扶苏闲起来的时候,苏闲嘶了一声,他心中一惊掀开她的袖子,只见胳膊上一处青紫,不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一人五大三粗,护士服也盖不住他一身匪气,在那不住嘟囔,“一个本国记者却上外国组织的班,鬼鬼祟祟地在院区晃悠,一看就没个好心。”
凌言眼睛一眯,刀一样地飞过去,“是你动的手?”
“是又怎样?打她我是爱国!”
“爱国?”
凌言冰冷一笑。他还没见过这样蠢的人,听过这样可笑又大义凛然的说辞,不由道,“那你爱国之前,能不能先爱国民,爱女人,爱和平?这些都不提,把脖子一梗上来就是我爱国无罪,随意地暴力胁迫,非法扣押,那你和你爱的国又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