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再说一句话,凌言就要zhà了,他立刻大步走上前去,从后面搭住他的肩膀,喊了他一声阿言。
凌言整个人立时一顿,立刻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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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大概也是没料到,凌言和祁思明的感情真的像传言中的这么好,明明没什么过分的动作,可对方一声呼唤、一个眼神就能把另一个人的情绪安抚下来,默契恩爱得,像比目的鱼,像连翼的鸟。
他乍然一见,也明显愣住了。
也是祁思明,凌言终于退步,说,“那好,那我这就去和孟时昶说。”
季安看他缓和,他也缓和不少,问,“您确定要亲自接触吗?要不我安排别人来?”
凌言却坚持,“不必,我亲自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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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刚刚虽然问过凌言和孟时昶的时间线,但是凌言故意隐去了康澤的那一部分,他知道管委会疯了也不会为了踩他,去树康澤这个敌人,所以就隐去了。所以季安不知凌言的抱歉和愧疚,不知凌言有多么不想打扰孟时昶。
通讯是外放,祁思明和季安都在旁边,拨通的时候一把好听的男声传了出来,年纪听起来和祁思明差不多,温柔低沉如贝斯的弦音。凌言只喊了他一声名字,他立刻辨认出来,问,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