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从上到下没有哪路神仙能理会的。
所以何小姐进屋时,就看着凌言全身阵挛着,扒着盥洗台,跪在地上。当时他已经站不起来了,整个浴室看上去像是凶案现场,他惨白的后背全是血,脚下甚至淹出了一小块血泊。
祁思明是下了狠手了。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何小姐的手脚冰凉,她倒吸一口凉气,砰地一声,脚一软,险些就摔在了地上。
还好这一次,凌言是有神志的,他颤抖着扭头,然后虚弱地开了口。
他对她说:“帮我拿下yào。”
*
何小姐那天真的吓哭了。
她一边调家用医疗机器人帮凌言处理伤口,一边地翻着浴室那些储存格子,怪只怪凌言平日里藏yào藏得令人发指,她一边流泪,一边双手颤抖着,感觉辨认那些小瓶上面的名称就能把她bi疯。
“别哭,哭什么,”
凌言尽量调整呼吸,强制安抚过动的心速,轻轻对何小姐说,“我又死不了。”
何小姐的妆都花了,也不管有没有形象,满心委屈地朝他喊,“他这构成故意伤害了吧,他怎么这么混蛋啊!我们报警,我找律师,我们让他把牢底坐穿!”
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