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肯放郄俭和张禄走,说你们跟我这儿呆了整整一晚,我军中虚实,大概都被你们给瞧光啦,大战在即,若你们一扭头就跑去禀报袁术,那我是必败无疑啊。
郄俭不高兴了,反驳说:“吾等先入袁营,亦见虚实,而不与曹公涉一语也;安得疑我等将告袁耶?”你这是在怀疑我们的‘操’守吗?
曹‘操’笑道:“非君等不告袁营虚实,为吾不问也。若袁公路,亦不问耶?”他袁术可没有我这么高尚的节‘操’,万一他要‘逼’问你们,你们真能坚持道德底线,始终缄口不言吗?
随即和颜悦‘色’地对张禄说:“张先生有纬地经天之才,深明世事,当能察吾之虑也……”我不是在怀疑你们,但也请你们理解我的担忧——“且‘欲’向江东,必由淮上。今南下有袁术,东道则多黄巾抄掠,君等虽有道术,亦不必经此危地也。盍待战后方行?多不过三五日,吾必能破袁!”说着话朝张禄一拱手:“先生‘欲’行,‘操’无以阻,唯哀恳耳。”你真要走我也拦不住,所以只能求你,还是跟我们这儿多呆几天吧。
张禄从来吃软不吃硬,曹‘操’既然是这种姿态,他倒也不好意思急着忙着偏要离开了。当下与郄俭商量几句,只好暂时留在曹营之内——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