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许是为了广播善缘,修阴积福,也许是为了名声好听,树牌立坊,又也许,孩子本身不是穷人,而是这乡绅被人亡命追杀的故交之子亦或身份非同寻常的贵人子弟呢?”
我不悦的看着他,终于没能忍住心里的不快,暴然大喝:“杨修夷,你到底听没听懂我的故事!这个穷孩子是我,这个乡绅是你!我不想要你帮我,我讨厌你一厢情愿的付出,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想让我这一辈子都抱着愧疚难安和你生活在一起么!”
“一厢情愿?”他提高音量:“对!我是一厢情愿,我若不这样,我连见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还一起生活个屁!”
我气冲冲的瞪着他,推桌离开:“你不走我走,我出去吹吹风。”
他拉住我,冷冷一笑:“至于你那个故事,我听懂了,是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吧,你非要这么在意的话,那我要说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你才自作多情,放开我!”
他死拉着不放:“此事不止我,师父也在参预,他活了近六百年,见惯多少生离死别,心境已和光同尘,即便我们是他喜爱的晚辈,但对于儿女情长之事,再喜欢他也不会费心到这个地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么?”
我一愣,停下手看着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