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就相当于把一块肥肉悬在他的嘴边,线则握在巧姑的手里。他要想吃肉,就要巴着她,供着她,祈祷她能活上千年万年,以便他的子孙后代都能跟着吃肉。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就被这间铺子牢牢地拴在呈南府,再也不能到清阳府来捞成家的油水了。
好个奸诈的小子!
不对,这小子才十四,应该没有那么多心眼,一定是那个姓叶的妞娃子出的主意,真是阴险狠毒。话又说回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再想从成家榨出一文钱都难,有个铺子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不管怎么说,这一趟还是赚了!
虎头不知道话间语隙,林短斤的肚肠就绕了一十八个弯,从袖袋里拿出两张纸来,递给巧姑,“这是铺子的房契和地契,你收好。你要是不会做生意,可以赁给别人。得来的钱,只要不挥霍,四五口人花用绰绰有余。”
语气微顿,又道,“你已经改嫁了,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不再是我们成家的人。我看在你生养过我的份儿上,劝你一句:不要被人摆布,做那些于法礼不合的事,我已经对你失望两次了,不想再有第三次。”
“哎,哎,我记住了。”巧姑的声音连同握着房契地契的手一同颤抖着。
虎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