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云笙身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心中若有所思。
忽然云笙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而后捉过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拉了过去,而后伸手指着楼下的一个雅间:“涟漪,你快瞧,这钱掌柜的果然还在呢。”
段涟漪顺着她的手指瞧去,方才那两位姑娘下棋的雅间里头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酒鬼,紧紧地搂在一个酒坛子,笑着入睡。大约是缠着绿袄姑娘的时候,被旁人给灌了酒罢,眼下笑得这么得意洋洋,恐怕还以为自己怀里抱着的是绿袄姑娘的腰肢呢。
段涟漪失笑:“这钱掌柜的酒量一向不好,偏偏他家娘子是开酒坊的,饶是如此也没能将酒量练起来点,他呀在我们清一阁是很少喝酒的,大多时候都是仓促地来仓促地走,找个姑娘在房里说说话闹上一两个时辰,久了,他家娘子就该找来了。”
“这么胆小还常常过来,他是该多害怕他娘子呀。”云笙道。
段涟漪摇摇头:“非也,她家娘子样貌端庄,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也算是极好看的,可就是性子强势了些,被人戏称为母老虎,这钱掌柜才这么惧怕他家娘子的。”
“母老虎这个我倒是知道,原来这母老虎样貌还不错,我倒是不曾见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