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过?”云笙八卦兮兮地凑了过去。
“嗯。”段涟漪点了点头:“他第一次来清一阁的时候,就是点我作陪的,我才将他迎进门没一盏茶的功夫他家娘子就追来了,他吓得夺门而逃,却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那一次可直接摔坏了一条腿,据说躺了足足两个月才好利索。当时可将我给吓坏了,好在她家娘子没生我的气,说这事不怪我,是她家这老、色、狼自己活该。”段涟漪道,这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再瞧一眼一楼雅间里头睡成一滩泥的钱掌柜。更觉得这人忒逗。
“确实是他自己活该。”云笙道,两人相视而笑,继续往前走去。
段涟漪望着云笙纤细的背影,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
她原本只觉得云笙这人令人厌烦,还怎么甩也甩不开,却不料这才短短的一个早上的时间她就完全接受了云笙,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有多么没真心笑过了,今日却能笑得这么自然。
清一阁里自然也有人像柳飘飘和云笙这般关系亲密的人。当时段涟漪见了并没多大感觉,甚至偶尔还觉得她们虚伪——身处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又是互为竞争关系,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朋友?但今日却觉得只要自己愿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