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找过她几次,无一都是旁敲侧击地问她要银子。
他说他说,米价上涨了,收作物的成本也提高了,他资金周转不过来,还需要一点银子。
他说他说,他赚了一笔小钱,想要将生意做得更大一下,所以在城外开了一个小作坊,钱便又不够花了,所以希望她能再支援一点。
他说他说,他一定会还给她的,这次只要再多一点点就行了,等他赚了大钱他定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回家,要她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做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再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将信将疑,但银子还是如流水一般地送入了他的怀里,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赎身的钱都要不够了,她终于幡然醒悟,她送出去的钱都够父亲买一座大院子了,怎么父亲做了生意这么久,身上穿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
于是她乔装打扮,在某次给了那人一笔银子之后,悄悄跟在了他身后。
走了三条街,又跨过两座桥,拐了一个弯,他走进了一家赌坊。
“哟,段俊生,你今天又来了呀,你这回可不要再耍赖了,上回你输得差点连衣服都给拔了,难道都不长记性的么?”赌坊的门口守着两个小混混一般的人物,他们的赌坊的打手,专门教训那些闹事的客人。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