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他们一脸畏惧,十有八九也是受到过教训的。
“哪里哪里,我今天银子可是带足了的。”男子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叠银票和几颗碎银子。
还温热着呢,那是段涟漪攒了多年的赎身钱呀,自己还指望着靠这笔钱将自己脱离苦海,过上寻常姑娘家该过的日子呢。
“成啊,你这老家伙哪里弄来这么多银子,该不会是去偷了罢?”门前两人笑作一团,眼神轻蔑。
“哪里,你们两个别胡说,我今天可就指望着靠这笔钱翻本哩,前几天输得那么惨,今天我可要连本带利给讨回来!”男子龇牙咧嘴,神色倨傲,跃跃欲试,面上满是赌徒惯有的贪婪。
“成成成,那我们两个可等着你翻本呀,到时候可别忘了分我们哥两一点酒喝喝。”
“得勒,借你们两个吉言。”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欢喜不已地往男子手里塞了点银子,“两位大哥快别客气,这点钱你们先去买点酒喝。”说罢,硬是往两个男子手心里塞了点银子,这才满意地揣着怀里的银子昂首挺胸地走近了赌坊。
段涟漪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却也能够想象出那该是一张多么意气风发的面容——他在肆无忌惮地用女儿的赎身前在赌博哩。
段涟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