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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屋里,云惠和小顺子二人上来问询着情况,云惠还颇为不放心的围着我看了又看,直至确认我没事才松了口气。
晚晴笑着说:“别担心,这次好着呢,还得了福晋主子的赏。”
听晚晴说完这话,云惠皱着鼻子冷嗤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把之前的那些摸黑使绊子的事给抹了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顺子虽没像云惠这样说出什么逾矩的话,却也皱着眉附和道:“格格还是小心些为好,以后能不去那院走动,就别去了。”
我没好气地瞥了眼云惠,心说这丫头真是被自己惯得没样了,年岁越大心性越躁,看来必须收收性子,不然指不定哪天又惹出什么乱子,于是冷着脸说道:“你这是骂谁是鸡呢?这是嫌我最近太安逸了,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小心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已经卯足劲伏低做小想求一份安稳,可别让你这几句话又给坏了去。”
我在她们面前极少端架子发脾气,云惠并不知道那个年代关于“鸡”的梗,一见我当真是动了气,也不敢再多话,低着头噤声站到了一旁。
我看云惠这幅鹌鹑样,想笑却又怕失了气势,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