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当时卸了她的胳膊,现在她就让要断了他的腿,他点了她的哑穴,她就要掌他的嘴。若非有徐嬷嬷从旁提醒说小顺子毕竟是耿格格屋里的人,只是赔礼道歉,不能做得太过,恐怕小顺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出来。“
听到这个内侍的话,我心里泛起一丝杀意,但马上却要压下,对徐嬷嬷说了句:”今个不不便再去见福晋主子,请嬷嬷帮忙带个话,就说如今这礼赔了,娇杏的气也该消了。若晚上再睡不好,可别又扯上我院里。我无意与谁争什么,就想过过太平日子。只望做人留一线,高抬贵手,别再折腾了。若当真觉得我这院里的人碍眼,不若请福晋主子做主将我发落到庵子里,免得让人费心。“
这话说得清冷,是说给娇杏听的,却也同样是说给乌拉那拉氏听的。说完这话,也不管徐嬷嬷是怎样的脸色,和晚晴一起从内侍手中将小顺子接过来搀扶回院子。
回到院子,不放心小顺子的伤势,我一直将他送到他那屋里,让钱氏身边的内侍过来帮忙将他裤管剪开。
看着他双膝上密密麻麻的出血点,屋里所有人的眼圈都红了。
“她让你跪针板了!”以前庞嬷嬷在的时候,没少提及内院里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一看到他腿上那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