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马上想到那种插满绣花针的针板。这是一种极其恶毒的刑罚,小顺子腿上这些伤若处置不好,轻则留下病根,重则怕是会废了。
我阻止钱氏派人去叫郎中的举动,说道:“小顺子的伤我亲自医治,从今天开始小顺子由我亲自照料。如果四爷过来,你们只管推说我身子不适,请他回吧。”
“格格,使不得,这不合规矩。”小顺子沙哑着嗓子拒绝道。
“规矩?别和我谈什么规矩,你们都记好了,以后出了院子,你们想怎么守着规矩都可以,可是进了院子,我的话就是规矩。”这一次我当真是动了怒,只想着惹不起难道躲不起。大不了像老格格那样,每天吃斋念佛居安一隅,谁也不理会就好。
见我正在气头上,其他人也不好多劝,拿着我写的方子去抓药熬药,由着我在小顺子屋里呆着亲自帮他一点点用烧酒清洗着伤口。
烧酒是个高度白酒,虽然不能与酒精相比,但杀菌消毒还是够用的,只是最让我担心的是怕有破伤风的危险,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仔细清洗来减少感染的概率。
小顺子腿上的伤口很细密,烧酒的渗透性极好,每清洗一寸比在伤口上撒盐还要疼上百倍。可是除了刚开始的刺痛让他闷哼了一声外,之后就再也没听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