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许隐瞒!”温母脸色一沉,看着女儿的眸光里,到底还是有了不赞同的隐怒。
“ma……”
定宜的声音微微颤抖,却是咬着嘴唇不知说什么的好,任司曜握了握她的手,“我来说。”
他转身望向温母,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伯母您好,我叫任司曜,与定宜是在A市时认识的,我很喜欢定宜,却因为一些误会伤害了她,才导致她不告而别,我找了她很久才找到这里……”
任司曜说着,又回头去看定宜,目光却是渐渐温柔下来:“我想亲口对她说对不起求得她的原谅,我想和她在一起,好好的待她……”
“伯母。”任司曜眸光认真无比,望着温母,一字一句说道:“求您成全。”
“陈全?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若是真心为她好,怎么会给她这样的难堪?更何况,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可陈家却是知根知底,你说会对定宜好,我又怎么能相信?”
温母做了一辈子公务员,自然不是平头老百姓那样好糊弄,不过几句话,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这样字字句句逼问,任司曜也不恼,依旧是诚挚说道:“我如今就是说什么,您大约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