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以后……”
“以后……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温母微微一笑,客套却又疏离说道:“任先生这般年轻,不愁没有良缘,今日是我女儿的好日子,请您高抬贵手……”
“ma……”
定宜忽然轻轻叫了一声,温母一愣,旋即却是看也不看女儿,依旧面色沉静对任司曜说道:“我们也不计较您今日的唐突之举,任先生还是就此离开吧……”
“定宜!”温母说完,也不看任司曜的脸色,直接对着女儿低喝一声:“齐大非偶,我从小怎么教导你的?你和陈楠已经是未婚夫妻,只差一场仪式而已,如今这般胡闹,是想让我和你爸爸伤心不成!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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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怒火已经昭然若揭,定宜心头一凛,泪珠儿滚滚而下,可站在那里,却是不能挪动一步。
她知道齐大非偶,任家家大势大,任司曜是天纵贵胄,而她呢,那么的普通平凡,可是,她总归还是想试一下,他待她,终究是不一样的,不是么?
人活一辈子,若是不能同喜欢的那个在一起,纵然是锦衣玉食,又有什么趣味儿?
“定宜!”温母的眼泪滚滚而下,她一辈子阅人无数,自然能瞧出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出身不平凡,定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