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看去,不知怎么的,就瞧到了不远处小几上水果盘旁边放着的刀子,她一咬牙,踉跄着就扑了过去……
任司曜一愣,转而却是眼底一片惊骇,他下意识的疾步挪过去,在她捉住刀子那一刻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心跳的厉害,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厉声喝问:“温定宜,你发什么疯?”
定宜拼命的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她像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低头狠狠咬他手腕,他吃痛,一下没忍住松开手,她立刻握了刀子抵在脖子上,蹒跚后退了几步靠在墙壁上盯着他:“我发什么疯?你不就是想看着我这样吗?与其日夜都要被你折磨,我不如死了痛快!”
她哭喊着,刀子往前送了一送,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雪白的颈子,鲜血倏然就滴了下来。
“胡闹!”他眼皮不期然的跳了跳,下意识的就往她跟前走了几步,而眼眸却是盯着那一片血红,一下都不敢错开。
定宜被烈酒折磨的浑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脖子上的刺痛仿佛感觉不到了,可她却仍是止不住的掉眼泪:“任司曜,如果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今儿一定死在你面前!”
她是豁出去了,这样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倒不如一了百了!
“你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