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的人是你,这就是你该得的!”
定宜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是眼泪,还是酒气在作祟。
她望着站在他面前那么近的男人,三年了,她想他想的受不了的时候,也差一点冲动的跑回来找他,可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她与他,隔着那么巨大的鸿沟,早已经缘分尽了。
可是如今,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那么近的距离,仿佛她只要向着他走两步,就能偎入他的怀中去。
可却再也不能了,再也回不到曾经亲密无间的日子了。
定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缓缓摇头,终究还是一步一步后退,拉远了和他的距离。
“你们都是这么认为,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的错,可谁又知道……”
定宜抱住了剧痛的脑袋,靠在墙上缓缓的往下滑,直到滑坐在冰凉的地上,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淹没在拱起来的膝盖中:“……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杀死我的孩子…
…”
任司曜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他有些微微的惊愕,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温定宜,谁又知道什么?”
定宜却再也没了声音。
“温定宜?”
任司曜又唤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