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总是这样,可那时候是害羞,如今的,是不想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了吧。
可他却总是想起刚才她脸上失去血色的那一幕,他不知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他想,他大约是真的疯了,三年前的羞辱还不够吗?一个孩子的死亡还不够痛吗?
他不想一切再重来一次。
他一直不开口,定宜有些站立难安,终是狠狠心,干脆直接转身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
他依旧没有出手,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定宜的手已经触到扶手了……
“温定宜。”
他忽然叫住了她。
定宜一怔,下意识的停住了。
他的声音那么远,却又仿佛那么近,近的让她颈子上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的小疙瘩,她掐紧了掌心,强逼着自己忽略他灼烧的呼吸。
“我再问你一次,我只问你这最后一次,你听清楚,想明白了再回答我。”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亦是有些急促,定宜的心忽然就乱了一乱,她胡乱的点头。
他却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缓缓开了口:“三年前……是不是有
人逼你那样做,是不是我的……母亲?”
定宜忽地鼻腔一酸,眼泪腾时就要涌出来,她死死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