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饰皆无,连一幅画都没有,定宜忽然一阵揪心的疼,任司曜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画笔了吧。
她给了他那样深重的羞辱,他这般骄傲的性子,还怎么肯再拿画笔呢?
定宜心里错乱的想着,却是低眉垂眼的安静站着。
任司曜低着头在看合同,一页一页,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看的十分的认真。
时间仿佛都凝固了一样,那样的缓慢,定宜只觉得度日如年,恨不得他立刻签了名,她好赶紧离开。
她不想再站在这里,他的未婚妻就在隔壁,穿着漂亮的礼服等着他一会儿去赴宴,她是个多余的人,,是个遭人嫌恶的人,最应该立刻消失。
“第四十八条有点问题,拿回去让你们老板再斟酌斟酌。”
任司曜合上合同,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就放下了钢笔。
来时老板交代过,不期望一次就通过合同,任司曜提什么要求都要答应,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局面了。
定宜认真的记下来,将合同的那一页折了起来,放回袋子里,“任总,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只是很快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眸。
任司曜不自禁的想起从前,最初在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