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的头低得很深,他说我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擦药了。
我很羞愧,赶紧把衣服拉了下来,有些难过地问他,是不是以后我们就不用来地下室了?
陈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是啊,有时间也可以来的。
我趁火打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激动地说,陈鑫我跟你好行不行?
陈鑫的脸红了,他害羞地低着头,转动着手中的棉签,很久很久才点了点头。
我乐坏了,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感觉那几分钟特别漫长,我好像已经走完了我的一生。
我跟他好了的消息,第二天边传开了,其实是我故意跟别人说的,我很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所有人,我是他马子。
于是,我变成了男生们口中的“陈鑫的马子”,余华峰口中的“大嫂”,我乐于接受这两个称呼,别人叫我我总是很高兴地点头答应。
我们上课经常传纸条,我把他写给我的每一张纸条都贴在了笔记本里,比爱护课本小心一万倍的保护着。
我们一起在食堂吃饭,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吃饭,他很挑嘴,只吃青菜和煎鸡蛋,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两道菜做得比较干净。
我和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