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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怨我,竟没能早点识破勇诚候府老夫人的狼子野心……”
一想到,自己竟然与这样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是手帕交,安平郡主就再次怨恨起自己年轻气盛,不听长公主等人的劝说。否则,又岂会等到发生了钱涵梦去世的事情后,才顺着老夫人那未能擦拭干净的痕迹,一举追踪到幕后黑手?!
“这世间,原本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只是,谁能想得到,为了一两句戏言,就偏偏有人记恨多年,一直不依不饶呢?!”秦嬷嬷苦心劝说道:“如勇诚候府老夫人那样的人,找遍大梁世家,只怕也找不到第二个!”
“要我说,这位,只怕和勇诚候府有仇。不然,又岂会做出送自己疼爱多年的亲孙女为妾的决定呢?”
“这……”安平郡主难得地迟疑了,只因,往常,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如今,乍听得秦嬷嬷此言,仿若眼前突然被人强硬地开了一扇崭新的巨窗似的。
透过那硕大的窗户,能清楚地看见房内屋外的景色。
“倒有可能。”结合这些年来,自己对勇诚候府老夫人的看法和认知,以及勇诚候府发生的诸多事情,末了,安平郡主也不由得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