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神经病吗,我要报警抓你们!走开!走开!”
“南,把她嘴巴也割掉。”他冷冷说着,平静得象叫人去倒一杯茶。
咒骂嘎然而止,眼泪无声流着。我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他淡定地盯着我。
脑子疯狂转动,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我有一个学习成绩长居第一的脑袋,有一颗饱经不良情绪折磨的心,有着深藏在血液之中的隐忍能力,自然晓得君子不吃眼前亏的大道理。
我咬牙切齿道:“是死是活不过一刀,如果你们还算是男人,应该晓得法治社会,人权至上,生命是我的,至少让我拥有问话的权利,你们是谁?抓我做什么?”我一把张开血淋淋的手,钻心入肺的痛,不由咝咝地倒抽着冷气。
男人没有再看我,他慢慢起身,踱步至落地大玻璃窗前。月光从外面射进来,为他全身镀上一层神秘而诡异的银光,象极一只隐匿在古堡里的残忍的吸血鬼。
“先生,割还是不割。”南提醒着,眼睛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弄,却被我一下抓到了。
原来在玩我!特么的我怎么会碰到这种变态,而且看着很有能耐似的。我满眼是泪,脑子乱七八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掌一扯一扯的痛,头有些晕厥,灯光有点迷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