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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蒙着满是水气的眸子,颤着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线说:“先生救我,求你……救……”
他一愣,蹲在地上看着我好一阵子,才说:“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吃力摇了摇头,呜咽哑叫道:“我只是个穷学生,很穷很穷那种,从不惹事不招摇……你们抓错人了,你们没有资格对我这样,没有,没有……”
“我草你吗的闭嘴!你的事我们早查个一清二楚,用得着你来逼叨叨?”戈洛宇“嗖”地站起来,一脚就把旁边的一个皮墩踢飞起来,直朝大门边滚去,却一下撞在一盘盆栽处,几乎掀翻了去。他冷声说:“路非你给我滚犊子,哥,明天就把她卖到泰国地下ji院做ji!”
戈洛寒瞥了他一眼,没作声。
“哥!”他又叫了一声,扭过头瞪着戈洛寒。
残存的辩驳勇气轰然瓦解,这头还未回过神来那头又说卖我去泰国做ji……特么的我在做梦是吧?我想掐一下自己的脸,却肢体僵硬,几近崩溃,连哭都发不出声儿。
“你才给我滚犊子去,你有毛病不懂男人心思,这么个小美人被整残了太可惜,寒,送给我呗。”路非一边说一边把呆着脸的我扶起来坐着,意味深长地仔细端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