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部位的钻心疼痛。他肩头压着我的胃部,把我折腾得直吐酸水,自频死的意识中来回拉扯。
男人把我扛到车库旁边的水龙头前扔下,举起如机关枪一般的喷射式水龙头,朝我瞄准发射。
另一个男人站在他后面看着,两个人不言不语。默契得象下一刻这一个想把我弄死,另一个就晓得立即递上利刃。
一道冷冰的水柱朝我身上直撞而来,再化作无数钝口的冰刀同时间在我身上缓慢钝割,缓慢的后果是,先挑皮再入骨,让我在北城的秋季,体味冰窖的滋味。
我彻底清醒过来,恐惧尖叫,扎手扎脚要挡这挡那,那男人游走摆弄,水柱从四处射至,轻易把我困在原地。
我体温骤降,意识迷离,身子缩成虾米状不停颤抖和抽搐。男人终于停了手,后眼也没看我一下,和不远处的男人径直离去。
这一段恐怖的肉体折磨,我很久都无法忘却。我不是个矫情的人,若我狠揍了别人,人家找我又狠揍一顿,这样清晰明朗的事态发展,是我可以接受并能顽强面对的。
可这种渴望公平的思维,最是幼稚和不得要领。所以,我只能努力挣扎,活久了,也就忘记了。
好冷,全身象冰窟一样冷……梦魇不断,虚汗淋漓,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