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间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足过了三天,才勉强清醒过来。
这几天都是梅兰在照顾我,她告诉我,苏医生说我重度肺炎,体质较弱,若非抢救及时铁定掉了小命。
我试探着问了一下,戈洛宇在不。
梅兰说:“二少爷前天回来过一次,直接把插在你手背的点滴扯掉了,掀下一块皮肉来呢,还不让苏医生治你……”她一边说一边喂我吃药,又喂了几口水。
我脸一白,举起双手一看,没包纱布了,右手背部一片瘀青,有一块指甲大少微凹下去的新疤。翻过手掌一看,横纵的刀痕结疤了,略微一动,有绷紧和麻痒的微痛感觉。
“还好大少爷在家,把二少爷喝走了。”
我哑声说:“谢谢你照顾我。”
“没事儿。”她冲我笑了笑,露出纯纯的表情和洁白牙齿:“我们下人可不敢多事儿,但看大少爷的模样,还是不想你有事的,安心养着好了。”
俗话说多嘴心不坏,这胖妞最是典型,我问一句她都能自动答两句。
“他有来看过我死不死得了吗?”
“看过三次了。”她立即答了,眨了眨眼,又说:“今天没来看,还未回家呢。”
那表示有一天还连看了两次,这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