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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倏地睁大眼睛,懵了两三秒,迅速清醒过来。周处一片漆黑,我仍然趴在落地大玻璃窗前。抬头可见稀疏的星光和清冷的弯月,天际灰蒙蒙的白,许是凌晨四五点的光景。
借着星光捡起地上被压成屎饼般的蛋糕和曲奇饼狼吞虎咽,再冲到茶几处,把他们喝剩下的茶全部倒进喉咙里。
心头一酸,长这么大是头一回喝柠檬蜜糖水,很香很滑,却是人家喝剩的。
手还是火辣辣的痛,记得有曲奇饼滚到茶几底下,连忙伸手进去,摸到三四个,几把子就塞到嘴里。
我赤着脚小心移到门边,那狗日的变态把我的鞋子不知扔那了。
轻轻拉开大门,居然没有锁。走廊亮着小橘灯,铺着红地毯。两边俱是房间。我忆起自玻璃窗看的方位,朝右边闪身疾走。
隔着楼梯的镂花护栏向下一瞄,周处静悄悄的。透着暗淡的橘色光线,我一咬牙,一溜烟冲到楼梯口。
大厅正面两边俱是大型落地玻璃窗,悬挂着透明的褛花窗帘。举步时,隐约见得帘子外掠过两道高大的黑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眨了几下眼睛,却又依然如故。
不管了,戈洛宇凶狠的双眼,清晰浮现着要把我暴打至死的病态冲动。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