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居然脸红?”我指着他惊愕大叫,随即叉着腰狂笑不已。一个得了偏执性精神病的,曾经把我朝死里打的男人居然对着我脸红,特么的这也太狗血了吧,不笑上几下真是对不起古今最佳编剧苍天大老爷。
戈洛宇被我笑得一脸懵逼,愣愣地望着我,脸越发红了,说:“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笑声嘎然而止,我脸上有点罩不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说:“以后不准再这样说我!再说阴你,揍你!”
我朝他扬了扬拳头,大步朝前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又想绕去医疗室看看。
“哎!哎!”他还在身后叫我。
“我不叫哎!”我转身朝他扬了扬下巴,“你这么讲礼貌的,那你打过我,是不是该道歉。”
“对不起。”他立即就说了,象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一盯着我。
我一愣,眼眶微觉酸热的,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转身避开他的视线,淡淡说:“你以后叫我文文吧,我去看看你哥哥。”话罢一溜烟朝医疗室跑去。
他的字典里只有信任和不信任,一刀切般伶俐。经历不同,体味不同,聊多了也就那样,他们承载了太深远的过去,无论真实或歪曲,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