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资格了解或参与。即使知道了,也体味不了他们切骨的疼痛。而有时,安慰恰恰是最无济于事的。
我是第一次进入医疗室。刚步入大门,就看到苏医生从楼上下来,他笑说:“我正要过去看看你的手肘。”一边说一边引着我朝检查室走去。
这三屋的楼房,真的如同小型医院一样,高级别致,什么设备也有。我摇头叹息,戈洛寒究竟有钱到什么程度了。
苏医生帮我仔细检查了手肘,说是没什么事了,但一个月内不能用力,也不能再摔倒,不然会再次脱臼的,脱臼多了以后会非常麻烦,随时一用力就会再脱出来,吓得我好一阵哆嗦。
他重新帮我包扎好。我问:“苏医生,怎么不放药呢。”
他笑了笑,说:“不放药,你也不要乱吃药。”
我奇怪极了:“为啥。”
“你身体素质差,还有贫血症状,要好好调理,不能随便吃西药。”
我有点纳闷,要是体质差也算病的话,那戈洛宇的岂不成绝症了。
“南怎么样了?”
“还行,失血过多和皮外伤,休养一段日子就能恢复。”
我点了点头,不作多问。
说话间,身后一道阴影压来,熟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