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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得罪过何柳,同桌好几个月没想到她说出那样的话,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想些什么,信封明明被她扔出窗外。
听到这,毕洪波瞪起眼角,上前几步再次揪住我的校服,他本身体格就壮,我像即将被宰杀的猎物。
我感觉空气沉闷,教室里,走廊内,任何角落都有围观好事的同学,他们火辣辣的眼睛恨不得也把我吃掉。
“砰”的一声!
毕洪波挥拳砸在我胸口,顿时犹如竹签嵌入指甲的疼痛让我眉毛扭曲,我身体快速后退,趔趄躺在桌脚。
这一拳,炸了锅。
教室内传出杂乱喊叫,甚至有人再喊:打,再打,洪哥狠狠的打。
事前显然出乎何柳意料,她确实不了解毕洪波,这人发起彪都敢动刀子,何况现在我就是他的出气筒。
看热闹的人越多,毕洪波越来劲,拳头打的我瞬间懵掉,感觉回到历史课本中古罗马角斗场,可我,丝毫不敢还手。
接下来,毕洪波跨腿将我骑住,我本能的护住脑袋。小时候大孩子说我是哑巴,我和他们打架,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还用脑袋去磕人家的头,后来母亲将他们赶走,把我搂在怀中,生怕我被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