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脚受了伤不方便行走,是楚骥寒送我去的。
上楼的时候我看见她全身都是伤,当时我说,妈,我送你去医院吧。
妈妈说,我现在全身痛,想歇一会再去。
本想给她叫救护车,但她还是拒绝了,说饿了,让我烧水给她泡个面吃再去医院。
那时,妈妈跟我说,她错了,她不该打我的。
呵,当时的妈妈真的就像一个妈妈,还拍着旁边的位置叫我坐下,这种久违感觉,即便知道或许这是假的,只是为了让我给钱。
我的心,当时还是暖了一下。
水烧开,我去给她泡面,当放了药的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时,才知道我所有的期望不过只是奢望。
我渐渐的失去意识,听到她给文长庆打电话。
我当时甚至能感觉到文长庆的手在我身上油走,可是我睁不开眼睛,我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因为药物的关系,我甚至还主动的去撕扯他的衣服。
当时我在想等我醒来的时候是直接从六楼跳下去吗?
还是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后来楚骥寒来了,他救了我。
他们两个打了起来,文长庆就是在那次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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