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因为我的事跟母亲置气,搬来临水榭好几天了……母亲咳嗽的毛病又犯了,因为跟您置气,心里也不舒坦,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憔悴极了……”,言语间说不出的心疼。
华钊拧了拧眉,妻子咳嗽是老毛病了,只要天气稍微凉一些,她就时常犯病的,不过吃几服药也就会好了,而如今槿儿却说她一直没好。难道真的是因为心里不舒坦?华钊有些不确定,却不想这么容易就原谅她,槿儿这次落水差点就醒不来了……如果不是她对槿儿不够上心,槿儿又怎么会从假山上摔下来,还伤得这么重。
她对槿儿不亲厚他是知道的,但她除了不待见槿儿以外,其他方面都把槿儿照顾得极好的,杋儿有的,槿儿一样不缺,他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想着有自己疼着槿儿也就够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万一槿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不敢想。
这样想着,华钊就有些烦闷地坐在太师椅上,道:“你母亲的事我自有主张,你就别操心这些了,安心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
难怪母亲也没到临水榭来,原来父亲对她的误会有这么深!
华槿心里觉得愧疚极了,她绕到华钊面前蹲了下来,很认真地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