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槿儿落水,跟母亲是没有关系的……母亲听说我要爬上假山摘青梅,还遣了童嬷嬷过来劝说过我的,是我自己任性,非要爬上去的。”
华槿顿了顿,声音弱了下来,“我当时只想着,外祖母待我们这么好,她的寿礼自然要亲力亲为才能体现我的诚意,却忘了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女儿目光短浅,不自量力害父亲为我担心了。”
华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但母亲是无辜的,她不该受我连累,她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养我,我出了事,她还不眠不休地守了我几天,直到我苏醒,她才离开……父亲,您别跟母亲置气了好吗?她还病着,不能多想的……”
华钊很意外,他没想到女儿竟然会为妻子说话,以前女儿多数时候都是来抱怨妻子冷落她的,像今天这样想方设法地为妻子说好话,还是第一次。
他心里其实也明白,女儿落水的事跟妻子也没什么关系,但是看到女儿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心就乱了,下意识就想找个人责问,而妻子是他最亲近的人,很自然就成了他发泄的目标。说起来,也是他关心则乱了。
华钊轻叹了一声,问道,“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华槿重重地点头,“女儿是真心希望父母亲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