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药味就觉得苦,皱着眉说:“刘伯怎么还真给开药了,他难道不知是母亲担心过头了?”
赋春一边把药端给他,一边说:“倒也不是这么说……是刘老伯觉得您肝火太旺,特地开了给药给您下火的,倒不是为了您的伤。”
华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肝火太旺?”
赋春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屋里的那一大碗冰上,这才仲夏,爷就热得跟什么似得,可不就是肝火旺嘛。
华霖一巴掌就拍到赋春的脑袋上,“胆儿肥了,连爷都敢打趣?”
赋春连忙摇头,华霖一把将碗塞到赋春手里,“刘伯定然搞错了,这药应当给父亲送去!”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赋春,吩咐道:“去,把药端到老爷房里去!”
赋春不停地摇头,就算打死他,他万万不敢往老爷跟前凑啊……老爷如今还在气头上,若再把这药送去,那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