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队伍,几家老少正在劝慰一个年轻妇人,道:‘往年里被海流冲走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沿岸的海流又不大,哪里会出什么大事,大安媳妇莫要慌张。大安过不了几日便会回来了。’
那个被叫做大安媳妇的则哭哭啼啼地说:‘婶子们不用劝我了,我知道大安是回不来的了,我去水师衙门问了消息,他们也说大安在的那一船,吃水不深,抓捕围剿了倭寇以后,那小船便被连人带船都被水流冲走了,又说偏偏那天海上风大,正顺着那海流的方向,小船不稳。连人带船…就都不见了…可怜我不中用,不能给他留下个儿子,这是要断了我们张家的香火啊。’
父亲早先就听说,水师衙门常常有小船被海流吹走。便留了心,上前问了问那海流平时的方向是什么,有面善的乡亲们便道,江浙沿海的海流十分复杂,春夏时往东,秋冬时往北。那时候正是春夏,海流自然是往东。”
梁沁不解,问道:“这海流是什么东西?”
梁治解释道:“和四季风向有关,便如同在海面上的河流一样,有自己的方向。若不是那村落里的村民提及,我也不知道,原来海上竟是有像河流一般的东西。”
梁治见众人仍沉吟不解,便接着说道:“父亲上了心,回去便托人去水师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