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这阵凉风嗖地刮过我心底。我突然间觉得精疲力尽,仿佛一生精力都被这凉风刮得烟消云散。
我望着他窄瘦的脸,那高挺的鼻梁仿佛一道孤独的山脊。一双眼睛既温柔,又无奈。流出的光亦是孤独的。
我真的精疲力尽。这情爱招人怨恨,又间杂权力和欲望,不清不楚,不干不净。
我伸手抱住宇文泰的腰。他的腰很窄,很硬,像一块铁板。
我幼时听祖母说,腰硬的人背挺得直,活得也累。一生不甘人后,要付出得太多。
突然对他心生怜惜。他也不过三十二岁吧。刚过而立之年,怎么就担起了天下,内忧外患一重又一重。还要分一些心,给一个得不到手的女人。
我将头靠在他胸前,轻轻说:“你们别斗了好不好。我宁愿自己早就死在春熙楼上……”
他没有说话,只紧紧将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