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莫陈崇、李远、达奚武诸将俱已进入咸阳,已列阵等候丞相。”
宇文泰一笑:“他们来得好快。”他望向我,“明音,是我们来晚了。”
我的心正在突突乱跳。怎么独孤公子也来了。他刚回长安没几天,宇文泰怎么也让他一起来了。
宇文泰仿佛洞悉着我的心事,似有微微的不悦,那双丹凤眼斜斜地瞥过我,说:“我直接过去了。你先去休息吧。”
说完调转马头,率着侍从跟着候骑去了。
我去了为他准备的营帐,有一个小兵正在为他整理卧榻。见了我,行了个礼问:“不知郎官是哪位?这是丞相的营帐,未经传唤不得随意出入的。”
身后跟着我的侍从纥奚东立刻喝道:“大胆!这是夫人邹氏!”
小兵一惊,已经跪倒在地:“夫人恕罪!”
我本作男装打扮,他一个小小的兵卒,又没见过我,认不出来也是正常。我一笑:“无妨,你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那小兵惶恐万分低着头出去,还不忘抬头又悄悄打量了我几眼。
到了傍晚,宇文泰的近侍过来说:“夫人,丞相正在中军帐宴请诸将,要夫人也一起过去参加宴饮。”
我应了一声:“知道了。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