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松开。
酒过半巡,独孤公子突然端着酒盏上来,说:“独孤信敬丞相、夫人一杯。”
我手停在半空,去拿酒盏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觉得心如鼓擂,几乎要擂破胸膛。
他并未看我,只紧紧看着宇文泰,那从来都是温柔的目光中竟跳出一丝挑衅的神采。
宇文泰笑着,伸手按下我的手,说:“荆室不善饮酒,还是孤替她喝吧。”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仰头干了。
独孤公子面无异色,也仰头干了,旋即转身回座。
这一席酒宴,吃得心神不宁,也不知他们都在说些什么。直到夜深各自散去,我跟着宇文泰一起回营。
他喝得有些多,走路时摇摇晃晃,有些不稳。
我伸手去搀他,被他一把甩开。
他不高兴了。在那大帐里,别人看不出,可我们的种种表情落在他眼里却无可掩饰,又不能当场发作。想是气极了。
只得紧跟其后,也不敢说话。
回到营帐,他突然回身,一把将我按在营帐中间的长案边上,二话不说吻了上来。
他的舌头闯进来,毫不留情地四下掠夺。
如洪水猛兽,凶暴异常。他一手揽过我的腰,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