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丞相大人要如何治小女子的罪?”
他抬头,将我放在地上贴在我耳边轻轻说:“侍寝三日,不得起身。”
我脸一烫,伸手推开他低头不语。
暧昧的气氛却令我心里却突然觉得难过。
我和他今日的情状,已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果然女子都是身如柳絮随风摆么?
想到如愿,心又隐隐泛起疼痛。那日他站在雨中唤我的样子又清晰地浮在眼前。心一揪,眼中立刻一热。突然间很后悔,那日离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回头再去看他一眼。
我们能在那么近的距离互相看着的时刻,大概再也没有了。
他察觉到我的情绪,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努力躲避着他探询的目光,挤出一丝笑,还未说话,一个侍从在门外说:“丞相,征虏将军到了,正在外面等着。”
他将我放在地上,说:“萨保来了。我去跟他说点事情。”
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说:“一路上怕有流寇,我让萨保亲自护送你回长安。当日攻克弘农时收的李徽伯的八千多兵马,有大半不愿留下的,都给放出去了。别人送你回去,我不放心。”
“真要让我回去么?那你为什么要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