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一笑:“你想出来,我就带上你。”他将我揽过去,蹭着我的脸说:“我的明音不是一般的女子。女诫那种东西怎么捆得住她。她想做什么,我都尽力让她去做。”
他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我也不需要你像其他女子那样,守在家中循规蹈矩,数着夫君的归期枯耗年华。你是我宇文泰的妻子,就该见惯世面,神采飞扬。”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融融的暖意。
忽然心中又有一丝愧疚。为着心中常常暗自浮起的另一个身影。也说不清这愧疚是对谁。
第二天一早,他将我送出城门。一队不到五十人的队伍,就朝着长安的方向出发了。
走到半路,一直同我并辔而行的宇文护笑着说:“还好叔母擅骑马。若是马车行走,又是诸多不便,我都不愿意送了。”
我也笑起来,调侃他:“难道我骑着马,你便是真心愿意送么?”
他一愣,随即大笑,连连摆手:“不可让叔父知道。”
宇文护长我两岁,从葛荣开始就一直跟着宇文泰,也曾跟着他一起到晋阳。当初宇文泰刚入关时他还年幼,并没有跟去。我听姚阿姊说过,到了平凉之后,他还一度帮助宇文泰料理家事,听说他治家严谨,家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