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眼看向我。
眼中却是困惑的。
我回头瞪了宇文护一眼,轻轻说:“你不要吓她。”
宇文护义正辞严地说:“叔母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被这种乡野村妇随便攀附,污了名声?若是叔父知道了,只怕会大怒。”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说的何尝不对。这关乎宇文泰的脸面,他的妻室怎么能是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还同他人有过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我轻轻对他说:“我都明白。你先出去吧。”
他很不满,身上散发着怒气。连脚步声都分外用力。
见他出去了,秋苓阿姊才小声问我:“你嫁的是当朝丞相?宇文泰?他真的就是当年常去春熙楼喝花酒的那个宇文郎君吗?我还一直疑心呢,只以为是名字相同的巧合。可怎么不是独孤信呢?他那时不是包办了你么?没再去找你?”
我摇摇头:“说来话长。”将故事从前往后、半真半假说了一遍。
独孤信一去不回,春熙楼遭难,宇文泰来救我,从此一直伴随在他身边。
她露出艳羡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说:“墨离,真是想不到,原来一直对你有心的,竟然是那个浪荡子。还是你的命好,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