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有足够的力量勤王事,清君侧。”
他们俩竟在一处说话。
我驻足窗下。
略一思忖,独孤公子说的那些人都是他在大统三年入洛阳期间,陷于东边的颖、豫、襄、广、陈留等地忠于魏室前来款附的豪强。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都纷纷成了独孤公子的手下乃至心腹。
“清君侧?”宇文泰冷冷一笑,哪怕隔着一堵墙,我都能想象他脸上那森森的寒气。他的声音那么清醒,一点都不似方才半醺的样子,“期弥头,我在你眼里,早已是个乱臣贼子了吧?”
“从孝武帝崩后,你就防备着我和至尊接触过多。忠于元氏的人太多,对你来说自然是大不利的。”
“期弥头,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如今国内你是惟一有能力又有意愿和我抗衡的人。我一直在避免和你公开决裂。大统四年的那件事情,我不想再发生一次。”
他说的是金墉城刚刚解围那夜。那夜是我们三个人的痛脚。
“你绑架了她……”独孤公子的声音凄冷而不甘。
“绑架?”宇文泰一声苦笑,“我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爱她。”他忽然话锋一转:“期弥头,我们自小相识,你该了解我。我不会害她,亦不会害你。我们初到长安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