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我不便开口,觉儿也察觉到他的不快,悄悄看了我一眼,低头不敢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想好了说辞,宇文泰在觉儿面前蹲下身子,耐心对他说:“陇右是很重要的一个后方,北有柔然西有吐谷浑。我将萨保派去是为了帮助他。只有陇右稳定了,我们才有精力专心对付东边。你说,我若不信任独孤信,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地方放心地交给他?”
觉儿似懂非懂,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宇文泰又说:“你记好,独孤信是阿父的好朋友,阿父很信任他。以后若是你们有了困难阿父帮不到你们,你们可以放心地去找他。”
觉儿又点点头。宇文泰这才一笑,将他抱起来,又认真说道:“居于高位的人,尤其不可说人是非。记住了吗?”
觉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觉儿记住了。”
宇文泰笑着将他放到地上:“让纥奚东带你去找毓儿玩儿去吧。”
见觉儿出去了,他回头看看我,走过来戏谑道:“做什么一脸委屈的样子?”
我亦轻声一笑。
心照不宣地,让这场尴尬过去了。
他一把将我揽过去,说:“你以为我还会怀疑什么?”
我低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