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女帝在沐浴时，也要放他进来么…”
李茂贞气得跺脚道:“什么放他进来！你们就不会通报么？！什么事都要我教，我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么？给我滚滚滚滚——看着就心烦！”
四个弟子如蒙大赦地，正要溜出去。
李茂贞又道:“唉，给我回来！”
四个弟子转身又回来。
李茂贞道:“去一个人把凤帅请来啊。”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齐声道:“是。”
白凤从空中飘落下来道:“不必了，我已经自己进来了。”
李茂贞欣喜道:“你来啦！”眼角瞥见四个弟子还在，不由收住笑容，“你们几个，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嫌不够添乱啊？”
四人再次齐声应“是”，退了出去。
李茂贞与白凤一对视，红着脸转过身去，低语道:“你…你都听到了？”
四个弟子没走远，李茂贞的谛听异能，知道弟子们心里在想什么。诸如“凤帅是女帝的男人”，“女帝是凤帅的女人”之类。
白凤道:“听到了。我听到某个人沐浴，还想请我观看呢。”
李茂贞支支吾吾，低声道:“我…我不是让人禀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