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惦记一样东西,那把蓝色雨伞,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的东西呢!!!!!!!!”脚步颤巍巍的向前挪动着。
那泼妇被这一幕惊得语塞,那四名男人挡在左鸩枫身前,其中一人道:“你的东西感染了病菌,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你劝你老老实实从这个学校滚出去,我嫂子的亲戚可是教育局领导……”
“我问你!!!!!我的东西呢!!!!!!”他身躯又向前一步。
那名男子见状忙将84消毒液的阀门对着左鸩枫,84消毒液向着左鸩枫喷射而去,但是在他按下阀门的前一刻,左鸩枫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他想收已经收不住了,高压的水柱喷射在门口看客的身上,呛人的气味让他们忍不住捂嘴咳嗽,而那男子正诧异间突然身边的另一人喊道:“小心!”
然而下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腮帮子生生挨了一闷棍,高高鼓起,肿胀的如同发面馒头,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下撞在铁架床上,将那双层床都撞得歪斜。另外几名男子刚想反击,却见此刻那中年妇人浑身颤抖,满脸惊恐,一对八字眉紧皱,一双上吊眼圆瞪,她的嘴里呜呜的,好似呼吸都十分困难,她的脖子被左鸩枫铁钳一样的五指死死掐着,甚至她的脚也离开了地面,正不停踢蹬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