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鸩枫那血红的瞳孔,恐惧从心底升起,她几乎已经确定,眼前这个男生是个狂犬病患者,她后悔不该就这样草率的来宿舍找他算账,她应该找到防疫站和精神病院的人来处理掉他,但是现在她却只能无助地以乞求的目光看向左鸩枫,但是脖子上正加大的握力和渐渐滞涩的呼吸,强烈的缺氧感加剧了她的恐惧,这时一股骚味传出,只见这妇女的黑色涤纶长裤的裤裆潮湿,那丝线的缝隙中,冒着热气的腥臊液体正滴在她的脚下,她恐惧和屈辱的泪水连同尿液让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她竟被硬生生吓尿了。
那四名男子见到这一幕本能的一捂鼻子,那先前挨了一记重拳的男子也顾不上算账了,忙好言劝解道:“同学,不要激动,我们的作法确实偏激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可别做傻事啊,杀人可是死罪,是要枪毙的!!”那恐惧中的妇女听到忙瞪眼点头。左鸩枫仍是不为所动,红眼瞪着妇女,咆哮道:“我再问一次!!!!!我的东西呢????”中年妇女用手指了指左鸩枫掐着她脖子的手,左鸩枫手上力一松,中年妇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口呼吸着混着腥臊味的空气,才颤抖着说道:“你……你的东西被和我一起的两个男的扛下去了,估计扔到楼下垃圾车……里……烧……烧了吧……”说到烧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