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无求了。又或者,她觉得自己所求终归不能实现,对愿想这种也统统弃而远之了。
此时局面略有些尴尬,恰好门外通报:“禀报太子殿下,陈二公子求见。”随之进来了一位年轻公子,锦衣华服,细长的眼睛,眼角和眉梢都带着笑意,正是陈大学士家的二公子陈瀚,太子当年的伴读,现今的至交好友。
红酣正要转头去看看传言中太子断袖爱侣之一的陈二公子,却突然低下头不动了,这声音端的熟悉!
“殿下竟然在此读书,难怪我遍寻不着。”陈瀚的声音从她身后飘来。
“陈二,你找我何事?总不至于是找我输棋吧。来,红酣,上茶!”庄信打趣说道。
“这象棋还真是不如殿下,待臣苦练几年围棋,再和殿下决一胜负。”陈二自然地走到一旁坐下。
她这才醒悟过来,退至殿外,去取茶水。片刻后她端着茶盘进屋,走到陈瀚面前,为他斟茶,倒水,目不斜视,心无杂念。倒是陈瀚,看见她正脸的一刹那,呆滞了半响。
“陈二,你还未说找我何事?”庄信的声音似乎震醒了发呆的陈瀚。他连忙拱了拱手,答道:“太子殿下,臣父亲想求太子妃的一副丹青,父亲说太子妃的画用笔自然率意,表现挥洒自如,他十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