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希望能求一副日常小作珍藏。”
庄信沉吟片刻,答道:“此事,我需要问问太子妃,不好自行定夺。”
陈瀚闻言,面露惊讶,笑着打趣道:“我倒不知太子殿下做不了太子妃的主,我家夫人总是说‘任凭相公做主’。”
红酣在一侧站立,想着原来此世他也已有了夫人。每回遇见他,他都是别人的夫君,幸好此时自己已不再挂记。虽然连她自己都十分惊讶,五百年后遇见他,自己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好像眼前的这人不是五百年前她心心念念的夫君韩禾。
陈瀚和太子继续谈笑风生,聊了一会儿诗文,又聊上了时局。他侃侃而谈,风度翩翩,言辞诙谐,常常说到妙处,与太子抚掌大笑。陈瀚的目光不时扫过一旁的红酣,她只当没有看见。她在心中暗想,很少见到庄信如此开怀,难怪宫人会传他喜爱男色而不钟爱女子。
不久,陈瀚告辞。红酣亦清理茶盘送出书房,在门口遇上了不知为何还在此处的陈瀚。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就是太子亲点来的红酣姑娘吧,我看你很熟悉,或许以前见过?“
红酣想,真是老套,同一套说辞被人用过不知多少遍,倒不如人心变化得多。她摇摇头,答道:“不曾见过公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