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许多,那刚才的情形一如从前,不断重复着、发生着。
操场上震天的响声,使得方默南也走到了窗前。“他们刚才的表现很差劲儿吗!”
“以后会更好!”贺军尧沉声说道。
“刚才的沈队是你兵。”方默南笑着道。
“哦!”贺军尧侧头看向她。
“爱之深、责之切,你刚才生气了。”方默南手指虚空比划了下他的脸,虽然看上去一如往常,严肃,不苟言笑,但方默南看的出来他生气了。
“对士兵的生命负责。”
军官要对自己士兵的生命负责,父母养到十八岁不容易的,送到部队就是信任你,人生如吹灯,可他们死后要留下多少孤儿寡母。
79年越战时,贺军尧记得军队阵亡官兵每人抚恤金为五百元,实际发到孤儿寡母手中时往往不到这个数目。他曾听说有个老太太讲她养儿十八年,最终还不及养了一年的猪。很心酸、悲哀!却是现实。
为了不让战士们的价值和猪等同,虽然军人的没有用钱来衡量自己,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国人会用真正的价值标准来衡量他们。
但是在这之前,前提条件就是,“活下去!”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语气却是力压千斤。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