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谢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便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言,而是话音一转,同秦峰聊起了武馆一事,“此前皇上不是赐了匾额下来吗?也不知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到时你自己去看便知了。”秦峰嘴角一勾,却没径直出言相告,而是刻意卖了个关子。
谢宁见状,越发肯定秦峰是知道些什么,难免心痒难耐,心中一动,便语带埋怨地道:“既然早晚都能知道,子岳兄何必瞒我?”
不想秦峰却是避过了这个话题,略一挑眉。反问道:“难道你就无事瞒我不成?”
“当然没有——”谢宁下意识地出声,却在对方似笑非笑地眼神中止了话茬,不知为何,一时竟有些心虚起来。
她与秦峰相交。素来是赤诚以待,若说是有事相瞒,想必也只有近来的一件了。
可对方所指,是她心中所想的这一件吗?
谢宁不想自己招认,脑中灵光一闪。便作出一副困惑的样子来,“不知子岳兄方才所言,是指何事?”
秦峰抬眸,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却没再同她打什么哑谜,趁着无痕正在将车停稳之际,便站起身来,低头向谢宁看去,“浮微寺的事,我知道了。”
果然是这件事。谢宁心中一窘。再抬起头时,便发现